万俟上师

谢邀,人已经被苍竞雷死了。

【千竞】竞日孤鸣生病了


梗:小王得花吐症


有车






竞日孤鸣生病了,咳嗽不停,嘴里还一朵朵的往外吐花。花上沾着血迹,成片成堆,让千雪孤鸣气的七窍生烟。

“王叔啊,你到底喜欢谁?”千雪几乎是哀声求他,“你说出来,就算是天上的仙女我也把她押回来。”

竞日敛眸不语,作出一副安静却带一丝愁绪的模样。

“靠北!幸好苍狼不在,不然他得多担心你。”千雪急的直挠头,来来回回的转。竞日沉默不语,眼底悄然浮现一丝笑意。

千雪没转多久,又蹲在他的软榻边,蓝眼睛像天空一样:“王叔啊,我的好王叔,你喜欢谁就说出来,没谁能拒绝你。”

竞日叹息,笑着安抚千雪,却掩藏不住一缕愁思。

“小千雪,别为小王操心了。小王这样,很好……”


千雪孤鸣气啊。

他王叔怎么就得了这个怪病呢?

从竞日孤鸣吐第一朵花开始,他就急的跟什么似的,翻烂了北竞王府所有的藏书,才在一本落灰的古籍里找到竞日的症状。

什么叫有喜欢的人……有谁能让他这个王叔喜欢还不敢开口吗?不不不,他王叔喜欢谁、那个人真能不喜欢他吗?那他一定是瞎了眼……

千雪胡乱想着,心底酸水一股股往外冒。

他思前想后,把北竞王府上下都想了个遍:不会是冰心珊瑚吧?她俩贴身侍候竞日……不对,如果是她们竞日早就娶亲了。令狐千里?那个武痴哪儿配得上他王叔!他王叔虽然满肚子黑水,但架不住人长得又白、生的又娇贵,皮肤嫩的叫那个细白如雪、吹弹可破……整个北竞王府供出来这么个祖宗……还有他的眼睛……

千雪想入非非,一不留神放跑了思绪,念头就撒丫子跑的不见踪影。

靠北!所以有谁能不喜欢竞日?

有谁??

千雪越想越酸,要是不喜欢竞日就说嘛,有的是人喜欢他,比如说……千雪孤鸣。

打住打住!

千雪孤鸣你可不能这样想。大逆不道!破坏纲常!

那可是你叔,就算他再好看、再矜贵、再富贵风流、再金相玉质、再怎样撩人心弦……那也是你王叔!

千雪不甘心就这样放任下去,竞日咳得花越来越多,人也渐渐虚弱,他耗费多少心力才养好一点的身体又消瘦下去,千雪怎么也不能接受。

他去找竞日的女官姚金池,她负责竞日的药膳,想来对竞日有所了解。比不常待在北竞王府的他要了解的多吧。

没准儿竞日喜欢的就是她呢?

千雪说干就干,前往膳房去找她,见面就问:“姚金池,咳咳……金池姑娘,你可知我王叔他……嗯,他心里可有喜欢的人?”

千雪神神秘秘的凑过去,金池登时愣在那儿,直至千雪开口,她微微失落,道:“金池不知。”

“千雪王爷,你与竞王爷一起长大,你理应比金池更要了解他才是。”

“靠北!他什么时候让我懂过!一肚子坏水、老是捉弄我、看我笑话……”千雪得不到答案,自顾自的说话,满腹牢骚一顿发泄,将这些时日对竞日的担忧和对“那个人”的气愤酸楚都说了出来。

“……他凭什么不喜欢我王叔?有谁能不喜欢他?”

“有谁!”

姚金池看他满心满眼的竞日,叹息道:“千雪王爷,你为何不直接问竞王爷?”

“虽然竞王爷偶有作弄,但他从未拒绝过你。”

千雪愣住,半晌,才苦涩道:“他怎么会回答我……”


前往神蛊峰,看温皇是否能医治那怪病,千雪刚坐下来,还没开口——

“诶~好友,你先饮茶,嗓子可干了?”

千雪:“靠北!你又知道。”他把凤蝶泡好的冷茶一股脑咽了下去,看的温皇连连叹息:“那可是凤蝶亲手泡的茶啊,好友,你太不知珍惜。平日里我让她去泡茶,总是说一句顶十句。听闻你来了,小丫头才愿意泡给你喝。”

温皇的唉唉声让千雪直恼,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,和凤蝶都没多讲两句,开门见山问道:“温仔啊,你可知医典上记载的一种病……”

他将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,满腹愁绪:“你说我王叔能喜欢谁?他就待在北竞王府,哪儿都去不了,又能见过谁?”

温皇哪儿能不懂,当即就决定给竞日添点堵,眼珠子一转,从躺椅上爬了起来:

“好友,你可还记得,北竞王少年时的那场盛事?”

千雪一愣:“你是说我王叔开的那场棋局啊,有点印象……但和他的病有什么关系?”

温皇道:“北竞王年少聪慧,风姿举世无双,一场棋局败了天下棋士,但唯有那最后一局……”

千雪果真顺着他的话讲了下去:“你是说神奕子?”

“那时我不在北竞王府,故而没有看到他们对决。也从没听他讲过,你是说??”

千雪反应快,话说到一半就反应过来,他紧张道:“你的意思是我王叔喜欢神奕子?”

温皇扬起羽扇,遮住微扬的嘴角:“神奕子智计不逊竞王爷,最后竟与他平局收场。如此人物……”

千雪登时急了:“他都多少年没有出现了,王叔要是喜欢他那要怎么办?从哪儿找他?”

他碎碎念许久,也顾不上温皇,“嗖”的一下飞速离开。

温皇看着他的背影,笑的狡黠:“这次可有好戏看了。”

凤蝶从内室走出来,四处扫视,问:“义父呢?这次怎么离开的这么快,我都还没好好和他聊聊呢。”

温皇摇首叹息:“我这个主人可一点都比不过千雪啊……”

凤蝶敏锐,察觉他脸上表情不同以往,警觉道: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

温皇“哈”了一声,笑而不语。


千雪溜回北竞王府,行踪没让王府侍卫察觉。

他摸到竞日孤鸣房间的窗边,听着竞日在里面断断续续的咳,咳一下他的心就抖一下。

他有些生气,有些酸楚。

气这个人一点都不爱惜自己。他不爱惜,苍狼和他却每次急的要死。

酸这个人喜欢了个来历不明的人,如今杳无踪迹,要他从哪儿把这人找出来亲他?

一想到还要亲一下才能治好病症,千雪更气了。

而他全然不曾想过,万一神奕子不喜欢他王叔怎么办?

在他心里,世间所有人都会如他、如苍狼一样喜欢竞日。

嗯……除了他王兄。

里面的人像是咳累了,轻轻喘着气。千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,知道是他下榻了,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到“哗啦”一声。

等千雪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凭借本能跳进窗内,接住了即将摔倒的竞日。

竞日身边的椅子翻了。

气氛一时间凝固。

千雪盯着怀里的人,心里愤愤不平:你喜欢谁不好,偏偏喜欢他。

竞日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,看出了他的生气,道:“小千雪,还不把小王放下来?”

千雪把他抱到榻上,给他盖好毛茸茸的毯子,“这些事你让冰心她们来就好,一个人不好好休息,你想做什么?”

竞日笑着听他讲话,时不时点头。

他早就发现千雪的气息。千雪以为他不会武,根本没有特意收敛,而他“碰倒”椅子,也不过是故意罢了。但千雪的反应,让他心里满是蜜水,甜的腻人。

千雪数落够了,又想到他王叔喜欢神奕子的事,就低头问他:“王叔,你是不是喜欢……”

他没说下去,只等竞日的回答。

竞日低眸,久久不语。而后不等千雪继续问,他就抬头凝视千雪,琥珀眼波光潋滟,眼角眉梢都是风情

——所以说有谁能不喜欢他王叔啊!

千雪喉头一噎,感觉有点渴,喉结吞咽一下。

竞日在他耳边说话,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千雪的脖颈、耳垂上。

他说了什么?

千雪脑子乱糟糟的,全然不能把注意力放在竞日说的话上。

他也没注意到,他的手臂紧紧环住竞日的腰身,充满了占有欲。


“千雪,这是小王的秘密。”

你想知道吗?


晚上,千雪担忧竞日的病情,于是和他睡在一起。

竞日孤鸣爱洁,每晚都要沐浴。千雪洗漱过后躺在竞日的床上,心里燥的慌,耳边水声哗哗的响。

“小千雪,给小王递一下……”

“靠北!我又不是你仆人,怎么又让我来?”不等竞日把话说完,千雪就跳了起来。一晚上竞日让他递了三次东西,隔着氤氲水汽和屏风,千雪模模糊糊看到竞日如绸缎一样的黑发。他控制不住自己深想,只能用言语表达反抗。

“千雪,就帮小王这一次吧,最后一次。”竞日的声音懒懒的,他在水里泡的久了,眼尾润了一抹湿红,细白如雪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。

千雪焦躁非常,心里骂骂咧咧的,他拿起备在一旁的浴巾,绕过屏风递给竞日。

哪知他刚过去,竞日就站起身。

“哗——”

水珠滚落,一段绸锦似的黑发潮湿披散。

千雪赶忙用手里的毛绒浴巾裹住他,抱怨道:“天寒地冻、你还生着病,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?”

他努力克制自己,并试图让自己遗忘刚刚看见的那一幕。

竞日在他怀里,任由千雪抱着他上榻,慵懒说到:“千雪,你在这里,小王还要担心什么呢?”

“我有你就够啦。”

千雪听到他说的话,先是一喜,而后有酸。

你要是真这样想,为什么还要喜欢那个男人?

他心想。

千雪把竞日裹得严严实实的,只留一段细白的颈子,白花花的晃了他的眼。他把竞日的双足塞进捂得暖和的被褥里,又去拿干燥的浴巾一点一点擦干竞日的头发。

千雪裹得有点紧,竞日有些不适应,他轻轻挣了下,说道:“小千雪,你把小王裹得这么紧,小王可逃不掉啦。”

千雪闻言,手里动作一顿,心想你要是真逃不掉就好了,把你锁在我身边一辈子。

不知道竞日喜欢谁的时候,他心底压着一丝幻想,替竞日否定了所有人,不敢想却偏偏还要偷偷想,小心的都不敢让自己发现。

而现在确切知道竞日喜欢谁,他反而难受起来。

他前前后后安顿好了竞日,那人乖乖躺在床上,反而催他上床:“小千雪,夜深了,你快睡呀。”

千雪莫名恼怒,心想我这是为了谁。但他还是细细吩咐侍女收拾好,让她们备好茶水,用特殊的玉石温着,以防竞日半夜醒来口渴。

磨磨蹭蹭的,千雪站在竞日床边,竞日仰头看着他,眼睛在烛火的照映下亮晶晶的。

“千雪?”

“……来了。”

拱进被子里,千雪熟练的把他圈在怀里。竞日在被褥里躺了这么久,被窝不仅没见热,先去千雪焐热的地方反而凉了下来。他顿了顿,问竞日:“你病情怎么样了?”

竞日摇摇头,道:“我没事。”

千雪有些恨铁不成钢,又有些气:“你得了这病,怎么可能没事?你就跟我说……是不是那个人?”

“啊?”竞日茫然看他。

千雪收紧手臂:“你是不是……”他声音越来越低,“你喜欢神奕子吗?”

竞日怔然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
千雪反而更加相信温皇的推论,怀里细滑的肌肤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。他有些心酸,更多的是难受:“你要是喜欢他,明天我就去找王兄,让他发布王令找他。”

他冷静的陈述。

竞日慢慢回过神来,心中无奈,这次可是好像玩脱了。

待会儿要怎么安抚千雪呢?

千雪拍了拍他的背,说道:“既然这样,那今晚就睡吧。明早起来我就去王宫。”

说着,他闭上眼,把所有心事锁起。

竞日温热的吐息总能传到他的身上、更能传到他的心里。

怀中的躯体总能勾动他所有的、不能为人所知的念头。但是从此以后,可能永远属于另一个人。

正当他胡思乱想、几乎痛不欲生时,竞日凑到他唇边,轻轻说:

“哎呀小千雪,你可误会小王了。”

“小王喜欢的人,是你呀。”

是你呀。

是……你……呀……

千雪登时僵住了。

最后三个字化成回音慢慢在他脑海里回荡。他傻了一样,不敢置信的消化这句话。

他说:“你再说一遍?”

竞日含笑,声音大了些,但鼻音更重,软软糯糯的,像含了糖一样:“小王喜欢你呀。”

他又道:“你不信的话,那就亲亲我。”

他的话语像裹了蜜糖的毒药,蛊惑千雪吞下去,并甘之如饴。

千雪被控制一样,盯着他的唇,缓缓凑近。

那两片唇吐出他喜欢的话,也吐出他不喜欢的话,但总归来说,他都是喜欢的。

竞日眼里含笑,主动将最后的细微距离化成吞吐不及的含糊吞咽。

只有这种时候,他才发现:孤鸣家的人,都是狼啊……





第二张图 





END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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